死亡,面部有瓷片划破的小伤痕,除此之外并无其他明显外伤。在死者的伤口处,存在大量的瓷片碎屑,凶器很有可能是瓷器”,姜砚之凑近仔细的瞧了瞧,然后拿起了闵老夫人的手。
“根据死者状态来看,应该是今日之事;死者的手指甲缝中,有大量皮屑,应该是抓挠过某人……”
“死者死亡之时,衣着整齐,应该没有受到性侵犯……”
姜砚之的话说了一半,官家便猛烈的咳嗽起来,儿子啊,这闵老夫人都多大年纪了,谁还对她有意思 啊……不要说这么诡异的画啊,阿爹脑海中有画面,会不举的!
姜砚之不悦的看了官家一眼,审案子呢,都想啥啊想!
“这屋子里的主事嬷嬷是哪一位,本大王有事想询问。”
说话间一个头上裹着头巾的老妇人,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,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“小的姓徐,乃是老夫人的贴身嬷嬷。”
“你且说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瞧着门窗并无破损,这院子也守卫森严,外人当不能随意出入才对?老夫人今日见了何事?可同人发生了争执?”
老妇人四处乱看,结结巴巴的说道,“并无外人来。今儿个五娘出嫁,所有的人都去前院看热闹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