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都斟了酒。
闵惟秀端起酒杯,看了姜砚之一眼,他脸色微红,眼睛却十分的清亮,直直的盯着她看,让人实在是面红耳赤,手脚都不知道往那里放是好,闵惟秀想着,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,那酒才入口,整个脸就腾的一下烧了起来……
不是酒太烈,实在是人太烈……
“惟秀,可心悦我?”姜砚之问道。
闵惟秀含在嘴中的酒,差点儿没有喷出来,她快速的吞了下去,咳嗽了两声,“若是不心悦你,岂容你日日在跟前晃荡。”
她说着,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来,快速的扔到了姜砚之怀中,“呐,给你的,我自己个绣的。”
姜砚之惊喜的捡起荷包来,惟秀最不喜欢绣花了,竟然为了他拼命的绣了一个,可见有多喜欢他!
“惟秀,你这烧饼绣得当真是栩栩如生,让我一瞧见都饿了。我就知道,惟秀担心我审案子废寝忘食,这才特意绣了烧饼来提醒来……放心吧,我一定会吃好喝好,同惟秀一道儿白头到老!”
他的话音刚落,就听到闵惟秀恼羞成怒的说道,“这不是烧饼,是太阳!”
姜砚之立马改口,“哈哈,这太阳绣得真好,我见到这太阳,就像是见到惟秀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