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的,你是比其他兄弟,少一个鼻子还是少一双眼睛呢,就这么不受待见。”
闵惟秀说着,瞧着低着头的姜砚之,住了嘴,“对不起,是我太过激动了。我就是见不得,旁人轻慢你。”
姜砚之瘪了瘪嘴,“阿爹他……唉,我的确是无人疼爱,连惟秀都不肯叫我官人……不肯叫官人,可以叫夫君……不想叫夫君,叫亲亲也可以的。”
“亲你个大头鬼!姜砚之!”闵惟秀听到这里,哪里还不知道他是在装低落呢,一个猛虎扑食,扑了上去,可着劲儿挠着姜砚之的痒痒来。
姜砚之痒得哈哈大笑,他有了惟秀,就有了整个世界。
等到了寿王府,闵惟秀已经安心了不少,既来之则安之,不就是去大辽么?他们能够把辽国小王爷整得脸面丢尽一次,就能来第二次。
再说了,指不定到时候,辽国人民还得热泪盈眶,杀鸡宰羊的欢送他们回国呢!
毕竟,再不走,王都都要变空城了!想想都干劲十足!
她明白姜砚之为何不让她说,官家既然在朝堂上说过了,那他们去大辽,便是铁板上钉钉,不能改了。
“大王,小娘,苏中丞等候多时了。”
两人一进院子门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