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!我虽然是北院大王,但是也没有办法私自给你五万匹马。王公贵族,马场畜马,也不过五千而已。”
姜砚之哼了一声,“五千就五千吧,耶律五千匹,本大王还是第一次瞧见,命这么不值钱的王爷。今日很晚了,本大王要先回去睡了。大丈夫要言而有信啊。”
他说着,甩了甩手,牵上闵惟秀就走了,苏中丞一瞧,抖了抖老胳膊老腿,急忙跟了上去。
剩下风中凌乱的耶律槿,恨不得抽自己一个打耳光,我为什么要提五千?我为什么要答应这个人!
还有耶律五千匹是个什么鬼东西!
……
大辽都城辽阔,街道十分的宽广,夜风吹在脸上,舒爽无比。
闵惟秀看了姜砚之一眼,“你不怕他赖账么?五千匹马啊,虽然不多,但是对于我们大陈来说,当真是及时雨。你早就想要养马了么,所以当时北伐,收了一个养马的高手。”
姜砚之笑了笑,摸了摸闵惟秀的脑袋,“不怕,等明儿个咱们进宫赴宴,见人就说这个事,看耶律槿怎么有脸赖账。”
闵惟秀眼睛一亮,点了点头。
等两人都进了思 陈馆了,苏中丞才挥舞着老胳膊老腿,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