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合不拢嘴,“还有这等事?那竹筒能将邪风灌入人体内?”
姜砚之嘿嘿一笑,“这事儿,你问耶律槿,他是最清楚不过了。他不在,你问问原青。”
原青茫然的的将视线从燕妃身上挪开,为啥又提耶律槿?
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北院大王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吗?
“在《伤寒论》中,张神 医以小竹管装猪胆汁,塞入患者肛门之中,以清热通便;在民间,有孩童,以竹制喷水铳,选取中竹一节,前段留一个小孔,后端去节,然后取小竹一节,套入其中,用破布包住前端,直到能拔出来又拔不出来的状态。”
“往后拉则吸水,往前挤则出水,水溅数丈,颇有野趣!”
“哦,对了,陛下,现在有不少青楼,都用了张神 医的法子,清理小倌后……”
打住!小皇帝脸红得不能再红了,谁想听你这么无耻的细节!
擦!都是耶律槿,败坏大辽的名声!把整个辽国都带偏了一百里!谁对男风感兴趣啊!
算耶律槿走运,今日家中有白事未进宫,不然的话,看他不骂他一个狗血喷头。
“原青说的十分详细。这种杀人方法,就同孩子玩的水铳差不多的,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