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了起来,哭笑不得的说道,“大婶啊,我的鞋子被你夹在门里了,还有啊,我们是官府的人,有我在,不会死人的!”
门开了一道缝儿,一只鞋子被扔了出来,然后门又啪的一下关上了。
姜砚之无奈的摇了摇头,这辽人,实在是不如大陈人可爱。
看大陈人胆子多大,爬到树上去等着看死人!人山人海!
冒着生命危险去喝喜酒,还是人山人海!
也不知道他同惟秀离开了,开封府的人,想他们了没有。
闵惟秀见姜砚之没事了,一个擒拿手对着那八抓了过去,那八下意识的抬手一挡,却被闵惟秀宛若老鹰抓小鸡一般的擒住了。
“对面的大婶说得没有错,那八的右手绵软无力,他不可能是凶手。”
姜砚之眼珠子一转,看向了东哥,“的确,手没有力气,怎么能够掐死人,东哥是吧,说说你是怎么掐死那六个人的?”
东哥抿了抿嘴唇,“我夜里跟踪他们,趁着他们落单了,便冲过去,捂住他们的口鼻,然后将他们掐死。”
姜砚之同闵惟秀对视了一眼,这个案子倒是稀奇了,不是凶手的人,都纷纷自首,说自己个是凶手。
可他们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