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这么些年,还征服西夏,还没有打跪……”
闵惟秀手中的狼牙棒动了动,眼睛宛若利剑一般的看过去,那个小兵腿一软,跌坐在地。
闵惟秀哼了一声,走到了姜砚之身后,“还真中毒了啊,最讨厌这种背后阴人的事情了。武将就算是死,也应该死在战场上,窝窝囊囊的死在阴谋诡计里,太不值得了。”
姜砚之点了点头,“惟秀说得对!”
一旁的路丙无语的看着两人,装吧,接着装吧,怕我不知道,你们两个恨不得大辽的能人全都死光了。就算你们不想,苏中丞这会儿指不定准备了百八十个小人,在那里狂扎针呢!
他老人家要是知道这么一会儿工夫,死了一个将军,指不定要高兴成啥样子!
“那么到底是谁杀了老将军呢?”耶律槿赶忙问道,隐晦的瞪了那个小兵一眼。
姜砚之顿了顿,“毒是从口入的,才吃不久。耶律将军在我们来之前,光着膀子在举石,身上已经有薄汗,显然在这里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了。那么那毒就是在这里,众目睽睽之下入口的。不是我说,这个凶手十分的嚣张。”
耶律熊的贴身常随一听,噗通一声跪了下去,“我刚给将军端了一碗凉茶喝,但是我真的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