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毕竟,这个世上,并非只有姜砚之一个聪明人。
若不是她一通乱捶,偶尔还伸个腿绊一下,伸个手推一下,萧太后手下的人,怕是伤亡还没有这么惨重……
安喜见闵惟秀回来,苍白着脸,拿出竹筒给她洗手。
“你怎么了?”闵惟秀旁若无人的冲着手,不管是叛军,还是萧太后自己的人马,竟然无一人敢上前偷袭。
安喜捂了捂嘴,“小娘,那镯子奴也给你洗洗。”
闵惟秀摇了摇头,“我自己个洗,洗洗还能戴!”
姜砚之一听,忙伸出手来,“我来,我来,惟秀你歇着。”
站在一旁的贵妇人们都有些瑟瑟发抖,不是说大陈人都纸醉金迷,士兵都像是纸糊的一样,都是没有一点血性,娘们兮兮的么?怎么眼前这三个,都抢着洗脑浆子……
还有那个镯子……洗洗还能戴……
闵惟秀用余光瞅见了她们快要吓晕的脸,勾了勾嘴角,放大声音说道,“你们瞧我这个镯子,成色是不是更好了一些?这浆包得越多,就越亮……”
包浆?大陈人都是这样包浆的?包脑浆?
不能想不想,再想想把首饰盒子里的镯子全都扔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