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个当着你的面,我也是这么说的,半点都不发憷。”
“南地人家的儿媳妇,那是日日侍奉公婆汤水,缝衣问安,好不周到!那才是为人媳妇的本分!这位乃是大陈的寿王妃吧,不信你问问她?”
闵惟秀见那老妇人指向了她,顿时乐了!
这不怪我啊,是你给机会我,让我来激化矛盾的啊!
她说着,睁圆了眼睛,“你在说什么呢?我长这么大,只有旁人端与我食的,哪里有我侍奉人的道理?缝衣服是什么?您说的那些,都是小门小户穷苦人家的做派。”
“像我们这等富贵人家,哪里轮得到我们亲自动手?那些个丫鬟婆子,难不成是养来供着的吗?说起来,我倒是头一回听说,公主还要在夫家伏低做小的。”
“你一个做婆母的,口口声声说公主不能生,那公主身边的人为何不能说你家儿子不能生?总不好你家儿子就是人,儿媳妇就不是人,不要脸面?”
“公主才试用了你儿子一个,你儿子却有过两个女人,一个都没有怀孕,你说说谁不能生?”
“当着太后的面,就敢如此轻慢公主,在府中之时,还不知道做了多少磋磨公主之事!公主心地善良,念在你是她婆母的份上,便是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