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上了马车,闵惟秀还忍不住在吸鼻子。
姜砚之递给她一条帕子,又手忙脚乱的给她倒了一盏茶,安喜不在,人生真的是太艰难了。
“绝对不是我在哭,一定是福星在哭。我闵惟秀可是天塌下来了,眼睛都不带眨的人。怎么会哭呢!”
姜砚之无奈的眨了眨眼睛,“没错,不是你在哭,我家福星是个好哭鬼!”
闵惟秀喝了热茶,好受了几分,“简宁若是没有遇到杜晖,如今肯定还是唱着小曲儿,一直都不去考进士的少年郎。”
姜砚之点了点头。
手指头在马车窗边轻轻的击打着,“惟秀啊,你真是料事如神 啊,你怎么知道,简枢密使也喜欢唱小曲儿的啊!”
闵惟秀无语了,马屁精!
见闵惟秀的心情好了一些,姜砚之笑道,“你不是想吃樊楼的烧鹅么?咱们这就过去吃。明日我便要去大理寺看卷宗了,咱们走了这么久,怕是卷宗都要堆积如山了。”
闵惟秀想了想樊楼的烧鹅,顿时觉得嘴馋了起来,她觉得自己个一口能够吃下一只去。
樊楼还是老样子,姜砚之同闵惟秀一下马车,那小厮来宝便迎了上来,眼睛放光的说道,“三大王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