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人,害得我失去了希望,如今竟然又要我像狗一样,对着他们摇尾乞怜,这简直是奇耻大辱!”
“我一直以为,英英是最懂我的人,是最了解我的本事的人,可我万万没有想到,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。我当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便是什么君命不可违,什么父母之命,分明就是自己动了心思 。”
“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,便是她在羞辱我。等我回过神 来的时候,英英已经死在荷花缸里了。”
姜砚之叹了口气,看着眼前的痛哭流涕的张仲柳,问道,“这科举之事,原本变数就是极大的,往年国子学的魁首落榜的,也不是没有,你凭什么说,就是李家让你名落孙山呢?”
“倘若不是,那你不是错怪了李英英?”
张仲柳嘲讽的笑了出声,“您可知今年春闱的主考官是谁?他是与李英英父亲师出同门的姚春拿。你再去查查那金榜,又有多少人,乃是他们那一派的人?”
姜砚之皱了皱眉头,“你这么指正,可有证据?”
张仲柳顿了顿,抿了抿嘴唇,“我杀了人,是不是日后再也不能科举了?”
姜砚之轻轻的点了点头,张仲柳品行有污,杀人乃是重罪,即便不偿命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