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这一切都证明,姚春拿就是自杀的。不然的话,他总不能自己扭断了自己的脖子吧?”
姜砚之没有接话,朝着院子里走去。
果然如同廖全所说,在往恭房去的小巷子里,有一道长长的滑痕,虽然已经被人踩过好几脚了,但依旧是清晰看见。再往前去,有一个无头人的压痕。
之说以没有头,那是因为,头的那个部分,正好是小巷子的墙壁。
乍一眼看上去,的确像是姚春拿着急出恭,不慎滑倒撞到墙上,扭断了自己的脖子。
但是他姜砚之是那种会被表象蒙蔽的人么?
不是!
姜砚之想着,抬了抬下巴,看了廖全一样,“唉,断案不能妄下结论,你年纪轻轻,见过的死法太少了,这种事情,是需要靠经验的积累的!”
廖全瞪大了眼睛,他经验少?他年纪轻轻?
三大王你一个十几岁的,还没有当爹的人,好意思 说他?
若只论年纪,不论出身,姜砚之起码得叫他一声小叔叔!
你以为你在母胎里,就开始断案了么?
但是这些话,廖全都不敢说出来,毕竟人家是三大王,形势强,人也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