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子上了?
分明就是二人早有苟且之事了。这一家子歹竹,是怎么生出翟闻筠这么一个好笋的?
翟平说话避重就轻,但就是她这样的脑袋瓜子,都能够想到一些事情。
那时候翟平刚刚中了进士,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,能寻到不少好亲事。这刘家看上去好,谁知道刘梦琴嫁过来才一个月,娘家就倒了,换谁谁也不高兴。
别说什么夫妻应该相互扶持之事,那时候二人满打满算才认识了一个月呢,虽然同床共枕了,但能够有多少情分?他当时不肯刘梦诗进门,自然是不想担了刘家的干系,怕是躲都躲避不及。
只是木已成舟,没有办法而已。
姜砚之点了点头,“无妨,本大王今日也没有别的案子。我瞧这孩子是个倔强的,你们都说他母亲是自己跳井身亡的,他偏生不信,今日若是不给他弄清楚了,你们父子二人,难免要生嫌隙。”
“我给他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,倒是一件好事。”
他说着,看向了翟平。
翟平面色不变,对着姜砚之点了点头,拱了拱手,“如此便劳烦三大王了。”
姜砚之说完,朝着那棺材走去。
棺材之中,躺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