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觉自己个不够聪慧,除了打仗一事外,这种动脑子的事情,向来都听姜砚之的,不然的话,死都不知道自己个是怎么死的。
姜砚之瞧她一副懊恼模样,一把将闵惟秀搂进了自己的怀中,自打闵惟秀有孕之后,整个人都变得柔软了许多。
这样的惟秀,让他瞧得心都化掉了。
闵惟秀咳了咳,“光天化日的,搂搂抱抱成何体统?”
姜砚之看着闵惟秀红红的脸,闷笑着说道,“我抱我娘子,抱我孩儿他阿娘,哪里不成体统?”
闵惟秀轻轻的推了姜砚之一把,姜砚之纹丝不动。
“且说正经事。这火云坊有几个疑点,我比较在意。一来便是那张宝,刘梦诗到了这地步,不大可能说谎话。张宝以前若是跟着火器作坊里的大牛做事,那他很有可能是精通火器制造之人。”
“火神 坊一个做爆竹的作坊,要这样的人做什么?”
“其二,火神 坊在成都府,火云坊在江浙一代,两者看上去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,竟然暗中有联系。成都府与京城相隔甚远,爆竹从那里千里迢迢的运过来,能有什么赚头?商家逐利,不应该有这种不赚钱的买卖才对!”
”其三,京城的宅院十分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