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无物,不曾想看走了眼,将藏起爪子的老虎,当成了猫。再不曾想,又看走了眼,不过是只比猫儿还不如的纸老虎罢了。”
官家看着二皇子,淡淡的说道。
二皇子被他这种云淡风轻的样子,彻底的激怒了,“你说什么!”
官家摇了摇头,“我英雄一世,没有想到,生的儿子,一个比一个不中用。你口口声声的说,你大兄是个蠢货,是个废物,你又何尝不是呢?”
“阿爹失望,不是你谋逆。而是砚之从东阳正店出来的那一刻,你就应该起兵。可是却被他迷惑了,心存侥幸,错过了最后的时机。”
二皇子傻眼了,他疑惑的问了一句,“阿爹?”
官家叹了口气,“做皇子的,不怕有心机手段,不怕有野心,就怕半桶子晃荡着。我要你当开封府尹,便是属意于你。阿爹有些话,憋在心中很久了,今日咱们父子最后一次相见,便开诚布公的说上一说。”
“阿爹上次在墓中中毒,身子已经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,太医说,活不过今年春日了。连传位诏书,都一早就写好了。”
官家说着,从怀中取出一个卷轴,轻轻的扔进了火盆子中。
官家说着,转了转自己手上的玉扳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