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惟秀点了点头,虽然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,但是灵芝听起来性格比较绵软,十分在意外人的看法,应该做不出什么私奔之事。
“那你们为什么又信了呢?”
老妇人站起身来,“你们且等等。”
她说着,进了屋,过了好一会儿,拿出了一张泛黄的信纸来,“就是这个,老婆子不认识字,拿去给村里的夫子看过了。夫子说,是张本廉写的信,说他真心喜欢我家灵芝,看不得她受委屈,所以把她带走了,说是一定会好好待灵芝,等以后有机会了,再带灵芝回来看我们。”
“信也可以伪造啊!去开封府里,随便出几个大子儿,就有代写家书的书生。”闵惟秀拿起那信看了看,上面写的的确是老妇人说的那些内容。
老妇人一愣,“我们倒是没有想这么多。老头子嘴上硬,觉得灵芝做出这等不守妇道之事,太过丢人;心里却放不下,骑着毛驴去京城张家的大缸铺子,想要问问情况。可是一去啊,发现那大缸铺子易主了。”
“新的东家说,张家人举家南迁了,不光是铺子,就是宅院都卖掉了,去江南做买卖去了。老头子一听,当时就觉得,封都说的事情,八成是八九不离十了。为了灵芝的声誉着想,便找了那个推官,说人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