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然后自投罗网说自己个是歹徒?难不成是穷到吃不起饭了,觉得去牢里蹲着好歹饿不死?
可这个胖子穿着绫罗绸缎,戴着比他送给福星的还要粗壮的金链子,还在樊楼吃喝,绝对是不差钱的人?那他是为何?
那胖子拍了拍胸脯,激动的说道,“没有错,没有错,我叫马学凉,我绑了国舅,绑了高将军府的贵女,快把我送到官家面前定罪去,我是死罪啊,死罪!”
现在的人都莫名其妙起来,这个人怕不是疯了吧?
路丙到底跟在姜砚之身边久了,一瞧这阵仗,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,“你有案子在身,所以想要借此见官家?你有冤,为何不去开封府击鼓鸣冤?官家以前在开封府还有大理寺任职,为何也不见你来寻?”
那马学凉一听,眼眶一红,趴在地上,对着路丙砰砰砰的磕起头来,“大官人神 机妙算,小人有罪。小人原本是那天丝坊的东家,祖传的织锦手艺,曾经也算是小富一方。可人一旦富了,便惹人眼红。就在八年之前,有人绑了我儿子马山同儿媳张锦……”
马学凉说着,指了指这仓库,“就是这样的,一模一样。我收到了小叫花子送的信,叫我准备纹银三万两,来赎人。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,哪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