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西屋床上,因为头发粘着,被扯掉不少。
她就这么的,脸朝下,趴在双手上,本嘚瑟的双腿花哨的扭着,现在也愈发丢人现眼。
秦老手捏禁言符,撩开她的头发,莫赠做好了咬他的准备。
可是久久未等来。
只见秦老瞳孔触到下方浅颈猛一皱缩,面色大惊,手像触电般拿来。
他心神不宁的看了看稻草人,那稻草人正想安慰他,同他对视后,似乎懂了他的意思,接过禁言符,缓缓走向莫赠。
那种缓慢,以及稻草之下的大眼珠子,磨的莫赠煎熬。
“你等着,小稻草人,你在玩火!我最喜欢玩火了,你最好小心一点儿……唔……”
莫赠被贴上禁言符,嘴皮便上下黏着张不开,秦老之前看向莫赠鄙视的眼神,换成了另一种复杂。
他欲言又止,还是出了门。
而稻草人,却趴在莫赠旁边,眨巴着草眼皮,眼睛中充满了好奇。
莫赠哼哼两下,这种被别人当成观赏性动物的感觉,好不痛快!
她闭上眼睛,准备逃避这个丢人的现实,面上却有什么刺啦的东西划过。
莫赠很是惊恐。
那稻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