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赠没吃，一通乱糊弄，将红的像红李子的果子收了起来。
暗道很长，周围有水流声。
他们了休息一会儿就继续往鲛境走，老道在前，莫赠在后。
半晌儿，莫赠磨牙看着绕了三四圈儿的打坐岩石，抬眼看去那穷老道后脑勺，忍了几忍没有劈去。
想想手劈去的后果，莫赠盘算了会儿，故意凑到他旁边，并排走着。
“前辈，晚辈记得这个地方上方是余滩，余滩左手边若是遇到退潮，便能入鲛境，晚辈觉得，我们可以从左手……”
“不用你说为师也知道，这不正往左边走么？”他大步就往莫赠所指左边暗道走去。
莫赠深吸了后气，望着他的后背劈腿甩在他后脑勺，卫老道身子转了半圈儿，对着莫赠结巴道：
“你，你，你……为师看错你……”
莫赠一掌将他推倒，笑道：
“得罪了，失心疯仙人。”
卫老道嘴角抽搐一个白眼昏了过去。
莫赠二话不说将他的帽子掀开，莫赠脑子里想不出来什么形容词，只觉得眉清目秀可以用在这个男人脸上，那帽子下倒一张文人墨气，儒雅温柔的青年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