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偷偷拿过来了,你真是贱呀!给我!”聂远道踢了他一脚不够,又踩在他的脸上,不肯罢休。
“不要。”秦慵发出小小的声音,有些倔强。
再打就废了啊!保命要紧。莫赠暗暗想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以后谁治谁还不一定呢!
“大哥,是不是有些……”聂继双有些犹豫不定,看到聂远道警告的眼神,不再说话。
“要不……”聂远道歪嘴一笑,“你从我裤裆下过去,再学狗叫两声儿,我今日便让你走。”
“这个提议甚好!”聂继双附和道,身边一层音浪,跟着附和。
只见聂继双双腿岔开,一群人也散开跟着吹口哨起哄。
秦慵躺在地上,嘴角淌血,身上没有一处干净。
好好的一个秦家少主,怎沦为如此境地?就这么甘愿让一群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欺负?
莫赠带着这个疑惑,继续看下去。
“你钻呀!快钻呀!钻完我就让你走!”聂远道无耻喊道。
“钻!钻!钻!”
身边声浪愈发高涨,莫赠听的直捂耳朵。
秦慵表面面如死灰,莫赠却在他内心感受到了不屈服和强烈的复仇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