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巴道:“你,你你要时刻记住,我不仅是个男人,还是你的主人!”
银燎当真听完顿了步子,面上有些勉强。
莫赠低头偷笑,果然还是厌兰这个名号好用。
“末将倒觉得,宫主现如今忘得一干二净,何不从新开始?哈哈哈,哈哈哈!”
莫赠被他这波调戏气急了,眼珠子转到开着的窗,一个翻身跳了出去。
银燎微怔,不过片刻,面上悄悄浮起了笑意。黑夜渐深,那人银色长发轻轻被吹起,安安静静望着莫赠远去的背影,心里又不知想起了哪些曾经。
莫赠一个劲儿的猛跑,将人家房顶踩的嘎吱作响。
“干你老母!干撒子整天!”
“阿呸!哪个小兔崽子踩老子房顶?”
“……”
刷刷刷开窗声音,一阵阵破口大骂。
莫赠不管他们如何骂,就当骂的是银燎。她钻进人流中快速被挤的不知所向。
这里人流过多,莫赠故意与他们参杂在一起。
她盯上一家小摊,被摊上戒指吸了睛。
“哎哟姑娘,你这可看对了,这玩意儿能化做人身,想要变成什么样子就能变成什么人的样子,你要不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