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赠冻得缩着脖子走在妖市无人街头，身后跟着的两个大男人阴气沉沉。
她搓着手，道：“卫黎最近忙什么呢？也不来鲛境看看我们？”
“哼！你平日里过的那般自在，我可不想去打搅。”卫黎哼道。
莫赠哈着气，“不自在，不自在，整日被某人跟着，哪里自在？上个茅房都给我递纸，我一个黄花儿……”
呸呸呸，莫赠差点说漏了嘴，虽然现在一身女装，照方才卫黎那死脑筋理解，自己男扮女装，莫赠也顺应他的想法。
“黄花儿大闺男？你可真能行。”卫黎嗤道。
莫赠撩了下头发，“怎么了！我这不是怕被人认出来？”
“这么怕被人认出来，还真是人间的一大祸害，人见人打的过街老鼠。”卫黎道。
“有人喜欢喝琼浆玉露，有人喜欢喝洗脚水，什么人嘴里吐出什么话，莫赠也不必在意。”银燎冷不丁道。
“我们两个说话你插什么嘴！”卫黎顿下步子，毫不畏缩道。
“我是你的长辈。”银燎略微得意。
卫黎道：“呸，自打你被剔除仙籍，谁还认！”
莫赠好笑的看着两个活了几百活着几千几万年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