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琢未曾察觉,注意力全在手心里的玉簪上,一面说话,一面将那玉簪露出尖端来。
她见男子未出声,只当她没说错话,身子更软,往前贴了贴,垂眉低语:“没想到不小心踢上门槛,幸好撞见你。”
声音似拔丝的红薯,又甜又黏,牵牵连连从人耳朵里钻进肺腑间。
一面说一面无骨般整个人伏上男子胸膛,柔软的线条完全贴合进去。
这尚是她首次用女色来对付人,虽技巧生硬,但前世见过的酒伎歌伎都是上品,怎么也能学到个两三成。
幸而方才在屋内照过镜子,这张脸对男人来说当有一定的诱惑力。
她借用了这人新娘的身子,让这人占占便宜也无妨,这样的愣头青小子,头回碰女色,最是容易魂不守舍!
只要能离开这里,一切都好说!
她说着回头看了一眼,谨防后头丫鬟惊醒。
这一眼借着月光扫到那罪魁祸首——门槛,心头一跳。
那门槛足有半尺!难怪她摔跤!
这是三品大员宅邸才有的规格!
她方才在屋内翻过案上的黄历,知此地是位于金陵以南的海城,这日是大周正德二年七月十六,和她喝下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