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简单纯粹,又听说她是个傻的,哪会想到她心头那么多算计?
不过他上过一次当,可不会再任由她戏耍。
他还未开口,言琢已出声。
“直说了吧,我不可能嫁给你,放我走,我可以给你银子作答谢,你要多少只管说。”
言琢开门见山。
她已经没有其他凭恃,这家族既已破败,想来银子对此人能有诱惑力。
男子凤眸斜斜挑了挑,拧着眉问,“为什么?”
他纯粹是好奇。
言琢头一次听见他的声音,如夜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响,低沉动听。
为什么?
她皱了皱眉,既然他要一个原因,那么,“因为我另有心上人。”
对这样一个惦记其他男人的的新娘,他还能娶得下手?
男子的眼神 半信半疑,却没有新婚妻子逃婚的气愤和紧张。
言琢直觉有些不对劲儿。
二人正说话间,听墙角处传来一声:“娘子!”
言琢一转头,见方才那狗洞里钻出个脑袋,正着急冲她大喊:“娘子!您出来玩儿怎么不叫甜果儿一声?若是您丢了,老爷……”
“嘘!”言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