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琢闷声细思 ,去和这何言琢的家人告别再走吧,顺便想法子拿上些嫁妆,将来还何家更多银子便是。
白二郎跟着白夫人进了房。
“砰!”
门在身后关上。
白夫人背对着白二郎,声音中的慈和完全消失,冷得似面墙。
“我只问你一句话,我替我儿娶媳妇儿都做不得主吗?”
白二郎仍是不吭声,只垂着头。
白夫人自顾自一声冷笑,“我知道你不愿意,你不满,你恨!你这般金贵的人,怎么能娶个傻子?即使你大哥被冤枉下狱三弟快要病死你也舍不得牺牲自己半分……”
“不!”白二郎犟着脖子抬起头来,俊美脸上涨得通红,“儿子是想,嫁妆已经送到白家,儿子再去劫狱救大哥出来,就算一命抵一命,也要救他出来!”
他袖中滑出一把匕首,攥紧横在手腕上,双目闪着水光,“娘若不信,儿可在爹的灵位前发血誓!”
白夫人发出“呵”一声轻笑,猛转身,眼中厉芒扎向白二郎,右手高高扬起,却又倏然僵在半空,终究没落下去。
“啪!”白二郎顺着她的手势,自己抬手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,再“扑通”跪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