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置便是。若你有过半分良心,对我有过半分真意,又怎会做出这种猪狗不如天理难容的腌臜事儿?
“我只恨自己是个睁眼瞎,没看清你这身皮扒下来里头心肝肠肚都是毒到发黑的!”
言琢暗叹,亏得这何六娘是个拎得清的,看着柔弱,倒也果断,这么多年夫妻,能如此坚决不容易。
可她能感受到她整个身体都在簌簌发抖,便将她手又握紧一些。
刘琮想到上头几个姐姐姐夫,下身一凉,一股尿骚味儿都泄了出来,整个人瘫倒在地。
“废物!”白予提脚将他一揣。
“先别晕啊!”言琢戏谑:“你先好好招了,为何要杀我?招得老实,一会儿我便替你求情保你一命。”
刘琮只觉这一脚踹得有熟悉之感,心里早已是乱七八糟没了谱,只想着杀人这事儿不能招,招了还能活?
他在何家经营七八年,手底下也有几个自己人,只要能保住小命,总有东山再起的时候!
千算万算,没算到这何言琢竟会忽然不傻了!
他咬咬牙,仍是方才那说法,“我没想过谋害小妹!六娘,你说小妹都出嫁的人了,我害她作甚?都是张寡妇那黑心贪财的**!我不该跟她提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