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家的事,站起身道:“咱们今日还带回来一人,您先见见。”
说着招呼白予进厅来。
言琢仔细瞧过去。
白予垂着头大步跨进厅屋,到了堂中央,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去。
“在下白予,苦寻老爷与夫人多年,今日来迟,望夫人恕罪!”
言琢侧目,这句词儿念得真情实意,尾音还带了哽咽。
够会做戏的!
言琢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也是,男子骗起人来连自己都能信!
“白予?”白夫人疑惑,她方才注意过此人,还以为是何家派来的随从之一,没在意,此刻打量着他颇有些骇人的面容,怎么也没点印象。
“夫人可还记得十七年前您与老爷亲自送走的那人?”白予跪地问。
白夫人扶着椅把的手一僵,倏然站起身走到白予身前,“你是,镇海的儿子?”
“正是在下!在下单名一个予字,赐予的予,白予!”男子磕头伏地。
白夫人捏着帕子的手有些抖,嗓子也有些抖,“你……真是白镇海的儿子?那镇海呢?他人呢?”
白予一字一句都透着恳切:“先父那年奉老爷之命带人前往鄞州接应言大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