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这么一说,大伙儿都明白了。
这骨笛是个举世无双独一无二谁人都没见过的东西,就算想赔都赔不出来。
白家只剩两个选择,证大郎清白,或是能拿银子折。
清白怎么证?银子上哪儿找?
条条都是死路。
白予转头问白夫人:“夫人可与孙家有过节?”
白夫人叹口气摇摇头,这也正是她在琢磨的地方。
“我们自到了海城,本本分分呆在白家村过山野生活,又如何去得罪城里的孙家?”
“孙家就是想讹银!”白翊捏着拳头恨恨往腿上一砸。
白予两簇乱眉皱成一团,缓缓推断道:“依孙家在海城一手遮天的架势,他们的东西当没人敢动,更何况,就连同行的大郎都不知那木盒里是什么,盗贼又如何知晓呢?
“大郎包袱里的物证又从何而来?这栽赃除了镖局又有谁能做到?
“由此,此事极可能是孙家联合镖局故意设局而为。”
言琢心一动,“若能找到真骨笛,大郎就能脱罪了!”
“可是。”刘氏嗫嚅着:“那真笛什么样也没人知道啊!”
言琢转向白夫人道:“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