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冷眼看着言琢,这人怎么这么老手?
老鸨领着一排姑娘进了屋,花枝招展,环肥燕瘦,衣襟口快要开到腰上,一溜儿大白腿在薄裙后若隐若现。
白翊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放。
白予视若无物。
言琢挑剔地看,芝芝流着哈喇子看,二人极仔细地一个一个看过去。
言琢看完笑容就敛了,看着老鸨,摇摇头。
老鸨一挥帕子,又进来一排。
言琢看完,还是摇摇头。
如此都看了个遍,她仍是摇头。
老鸨发愁了,挥着帕子凑上来,“哎哟我的潘安大官人!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小娘子,就没一个能入您俊眼的啊?就那青青,身段最好的那个,要不您先试试,上身了才知好不好呢,包您满意!”
言琢知道这会儿该端架子了,掏了把扇子出来,自顾自摇着不说话。
芝芝不耐烦地开了口,“老妈妈您这是欺负我们金陵来的吗?芊芊姑娘呢,我们郎君就是冲她来的,您就直接开价吧,别藏着掖着了!”
“哎哟!”老鸨慌得直挥帕子,“瞧您说的!金陵来的贵客我们招待都来不及,怎敢欺负呢!不知官人贵姓,是哪家的贵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