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好些:“我是说,我从金陵过来,并非说我是金陵人。我来自南越,到白家为报恩,除了阿邝还带了一批人。今次为白家解决麻烦后,会离开这里回金陵。
“你若需要,可以找我帮忙,你若想知道关于金陵的近况,也可以问我。这货够可以了吗?”
言琢眼一抬,有意思 ,“你知道我要打听金陵近况?”
不过,他这些话至少有三分诚意。
白予挑眉,“不要以为只有你聪明。”
言琢一寻思 便明白,定是在宝丰铺和掌柜说话的时候被这人听了一句半句去。
她想想,这人也已经知道她定然不是何七娘了,让他多知道些无妨。
正想开口,白予忽伸手搁在她肩背,带着她往后一退,言琢几乎要扑到他胸膛上,二人瞬间贴往墙洞最里头。
言琢大怒,这登徒子简直越来越过分!
她二话不说提脚就往面前这人脚背跺去,再狠狠磨上两下。
白予疼得脸都扭了,那鞋底一块方木正好怼在他脚背边缘,要整个被踩倒没这么痛,最怕这种只折磨一点点皮肉的。
他也没法对这位女流下手,见旁边一块凸出来的大石,将她一把举起来放坐到那大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