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她身侧,目光深邃,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怎么会入义军?”
言琢仰起头,“我生于鄞州,家中已无他人,独自带着小弟逃难到金陵城做买卖度日。我早年受过义军庇护,后来潜卫的创立有我一份功劳,所以我有金鹰令。”
她转头看向白予微微一笑,“你看,我早说过,我和白家没关系。”
“那你为何会变成何言琢?”白予仍觉不够,他还想知道更多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言琢苦笑,这人的好奇心比他的色心还重。
她摊摊手,“我被人骗喝下毒茶,昏睡过去,后来一睁开眼就变成了这样,不会吓到你吧?”
白予果断道:“不会。”
岭南还有更加奇怪的志怪故事。
他只觉她可怜,故事虽短,却字字辛酸。
孤女,逃难,求存,被害。
“害你的人是谁?”
言琢有些诧异,没想到白予最先提这个问题。
“暂时不知道,等回金陵,自然会把这人查出来。”她语气淡淡,一如既往地笃定。
“我帮你查。”白予看着她。
言琢一笑,抬起眼,才觉白予的目光看着她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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