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,就应当不会再存些不该有的念头。
果然,白予紧蹙的眉心微微动了动,随即轻轻点了下头。
言琢看他有了反应,稍稍松一口气,开始讲故事。
“很久以前,有个女孩儿,生在一个官宦之家,生活富贵无忧又幸福。“
白予听着她的声音,意识有一丝挣脱出来,她在讲她自己的故事!
“可好日子没过多久。在她十岁那年,父亲被奸人冤枉入罪,奸人将她家抄家灭族。她一夜之间失去了一切,被下放到大狱。”
“她的阿爷阿娘阿翁,还有其他家人,都死了。”言琢靠在白予身边,任他抱着自己胳膊,歪着头看向河岸另一边的玉林峰。
她的阿爷阿娘在那里。
“她以为自己也会死,结果她和小弟被父亲好友从大狱里救出,逃过一劫。她和小弟被那家人接回了家,他们对她都好,还有一个少年,对她尤其好。”
言琢的声音很平静,像真的在说故事。
白予抱着她胳膊的手松了松。
“她在十七岁那年,如愿以偿嫁给了那个少年,以为从此琴瑟相合,幸福到老。没想到,成亲三月后,少年离家去金陵赶考,从此杳无音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