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冷看向白夫人,“那么,您让……殿下娶玉姐儿,为的就是这庄子?”
白夫人红了眼圈,“二郎……娘也是无法……你三弟的病……”
“那庄子您不能动!”白予手握紧椅把。
白夫人一愣,“为何?玉姐儿是我白家的人……”
“那也是她自己的事!庄子动或者不动,挖还是不挖,也是她自己做决定!”白予口气冰冷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“若白家二郎……还是我,您会让我娶当初的何言琢吗?会为了怕我逃婚不惜在后墙外插满刀子吗?”
白夫人语塞,脸一阵青一阵白。
白予站起身,胸膛起伏,“既然你们要保钱氏血脉,不惜用亲骨肉换下来,就好好待他!若阿爷还在,我想,他也不想看到,自己一心保下来的血脉被拿来为白家谋利,自己答应好友守护的东西拿来被自己后人所用!”
说完一甩袖,就那么走了出去!
白夫人看着他背影怔半晌,眼泪又流了下来。
到这日晌午,白予的人来回话,他们在那大奇山外留下的那只羊头被人砍下了角,但羊头没拿走。
言琢松口气,“没错了!一定是卸岭门的人!”
“为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