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那你的货呢?”
言琢盯着屏风,一字一顿吐出四个字,“卸-岭-母-甲!”
即使白予仍不太懂这是什么,也察觉到厅内气氛骤变,几乎每个人都在听到这个词时耸然动容。
包括屏风后。
一片怪异的寂静。
良久,屏风后传来一声干笑,随即叹息,“小娘子年纪轻轻,怕是可惜了。这些年,用母甲招摇撞骗的人,我们可没少见。”
白予手按上了腰间的剑把。
言琢冷冷一笑,“掌门连看都没看过货,就断定我们是招摇撞骗,未免太武断了些。”
屏风后又是一声低笑。
有什么好看的?
卸岭母甲消失数百年,一难难在制甲材料千年难求,二难难在母甲草图难见其踪。
更何况,他知道谁手里才有草图。
若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娘子就能随便拿出母甲来,卸岭门人这几百年的努力可就太好笑了!
“杀了。”两个字很平淡,像说吃什么菜。
几乎他话音落下的瞬间,那像蛇的男子双瞳一缩,忽左手多了一条长鞭往言琢面前甩来。
白予眼疾手快长剑出鞘,那飞鞭刚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