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窝那两个黑洞洞的窟窿里闪着亮光,望着他“嘿嘿”一笑,再从棺材里飞出猛地朝他二人扑来。
白予吓得差点叫出声!浑身汗毛倒竖!
我去!太刺激了!
他眼见这干尸扑过来,二话不说就开打,先来的是胳膊,就掰着胳膊一折,后来的是头,就往后颈上猛劈几掌,再对着肚子一顿猛踢,打得那干尸“嗷嗷”直叫。
言琢知这是卸岭门人假扮的,忙哭笑不得止住白予,“行了行了,别给打死了!”
那干尸正是叫顺子的瘦子扮的,脸上蒙的树皮面具早被白予打裂开,一抹鼻子满手血,哭都哭不出来,“大姐!你真打啊!我不过吓吓你!”
白予这才停了手,兀自心还“咚咚咚”直跳,一看言琢睨着眼盯着他,似笑非笑站在一旁。
莫名心虚,挺了挺胸膛,怎么着,反正他打得过那也是过关!
言琢见这人露了馅儿,过去拍拍他脑袋,“丢不丢人?”
顺子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,丢大发了!
头回没吓到人反被一顿揍的。
言琢微笑着道:“你告诉我们出关口在哪儿,我们就把这事儿埋在这儿不带出去,如何?”
顺子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