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也即是在后头怂恿孙诚又指示山豹的人,究竟是谁他们还不知道。
如果不找出这人来,白家恐还会继续受打磨。
“……孙诚这边的线索算是断了,唯一的线索就是山豹说的老帖,咱们明日就进城去查查看。”白予道。
言琢点头,她也需要去找个匠人造卸岭母甲,同时问问方仲怎么还没来。
“还有一条线索。”白央轻声提醒二人,“裕德商行的烛台。”
言琢三人皆是一震,他们差点把这茬儿给忘了。
白央继续道:“我想来想去,总觉得不会那般巧,或许对方是觉得阿娘有三个儿子,所以并不怕折损一个大郎,便想办法顺手再除去一个二郎呢?”
他说的不无道理。
更关键的是,烛台一案整个事情说起来都太巧合了些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白予神 色不太好,淡淡道:“裕德那边我手下的人查过一阵,这回去城里我再问问。”
白央说得有些累,咳了几声,脸泛潮红,接着道:“还有一个线索,孙诚手底下那个爱酗酒的幕僚是死了,不过他家里的老娘,还有离家的老婆儿子都还在,说不定问问他们能查出来这人以前都和什么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