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话,别往心里去。都是白家人,也没什么好争的。你们拿了这宅子,便好好忙你们的去吧!”
说完先告辞。
芝芝冷眼看她出去,“嗤”一声笑,“哎哟哟,好像不讲理的是我们哎!”
言琢探头看白翊手上的房契,后头给的这宅子确实够大,共五亩多地,在金梭巷南口。
这周氏就是欺软怕硬,以前见白士忭孤儿寡母好欺负,没想到这回来了两个硬骨头。
被恐吓一顿反而熄了火,给几人的客房住宿安排得头头是道。
等白士信回来,立即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起来。
白士信喝得醉醺醺,哪还分得清什么二郎三郎,躺在榻上鞋也不脱,嘟囔着道:“让他拿,让他拿!咱们手头还有那么多铺子,怕什么?等我这玉露秋……呃……选中贡品,你看看,天上就掉银子咯!
“今儿个,高爷夸了,说,说,堪比百花漾!”
周氏见他一说就说到新酒,一脚踹过去,“要我说,安生做米粮买卖好了,你看你,做当铺,拼不过宝丰铺,做金玉铺子,拼不过何家还有高爷家,如今这酒……算了算了,你乐意你做去吧!
“反正白二郎这几口人,你想法子给打发了,尤其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