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道内宅安乐,系在腰间压裙,还显富贵又俏皮别致!”
白予买了下来。
阿邝大气都不敢出,都走出去半里路了,实在憋不住了问:“您要送给谁?”
白予把玩着算盘,诧异道:“不送谁,我自己留着。”
阿邝的眼珠子飘到眼角睨着他。
白予答完自己也心虚了。
不送吗?
他刚才明明是想到言琢的。
可莫名其妙送女子东西算什么意思 ?
他心里有些窝火。
二人走着走着经过水云楼。
已是傍晚时分,楼前已停了些车马,里头丝竹欢笑声隐隐传来。
阿邝眼馋着往里瞅。
“想去?”白予斜眼。
阿邝笑:“嘿嘿!就看看。”
他知道少主最讨厌这样的烟花之地。
“这样的地方有什么好?”果然白予皱眉问。
阿邝一脸高深莫测:“少主您有所不知,我师父就说过,世上最难过的是情关。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,不上这样的地方历练历练,遇见女妖怪只怕会一败涂地。”
白予停下脚步。
或许他差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