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写张条,你们派一个人去宝丰铺取银子,一个人在这儿等,如何?”
“还能去宝丰铺取银子?”细声细气那人更加吃惊。
言琢笑笑,“试试就知道了。不过你们动作得快些,我家里人估计快到了。”
言琢头上的布罩被拿下,外头天已经全黑了。
那炸雷声音是个毛发旺盛的壮汉,眉毛又粗又长直垂到鬓边。
不知从哪儿找来纸笔还有盏油灯递给她,警惕看着她道:“你若耍花样,我就拧断你脖子。”
言琢一点没被吓到,反而直视他啧啧叹道:“求财就好好求财,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,动不动就生啊死的有什么意思 ?
“我刚刚就说过了,杀你们对我没好处,说不定会被你们反伤。
“一千两银子就能解决的事,为什么要用命来解决呢?”
她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,低头在纸上写了个条。
二人你看我我看你,完全被她气场碾压得说不出话来。
一千两银子就能解决的事……这豪气……
他们也不想动不动就博命啊,还不就是为了挣银子嘛。
要是这小娘子真那么有钱,别说买她自己的命了,买他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