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走吧,我骑马回去,不过二郎是怎么遇见你的?”
白予也翻身上马,与她并肩,“二郎没事,方才你被抓走的时候正好我在水云楼附近,便与他一同追了出来,在前头岔路分了两路,过会儿他就知道你已经被救下来了,会回府等我们。”
言琢侧目,奇怪道:“你怎么也会在水云楼附近?”
白予:……
我说了啥,我什么也没说。
“嗯……我跟阿邝找的那老帖死了,我们就在海城随便逛了逛……”
“死了?”言琢眯眼,没问起他们怎么会逛到水云楼。
“对。”白予说到正事终于松了口气,“应该死了三四日,显然是灭口。”
言琢上了马,又狐疑看了眼白予,“你今晚,发生了什么事?”
白予又立即局促起来,不安地抓紧缰绳,“怎么了?”
“你一没问我为何去水云楼;二没问我说的银子是哪儿来的。”
这不像他平日里的风格,这人思 虑最谨慎不过,怎么会忽略掉这么重要的疑惑?
白予松了松缰绳,不问他水云楼的事儿就好。
他一时答不出个所以然,一拉缰绳,“先去吃饭吧,二郎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