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道:“将军很了解玉娘。事实是,玉娘在见到孟观的那日,被奸人所害饮下了毒茶,晕倒后被孟观囚在了孟府,宝丰铺被孟观以她的名义全面接管,他有印章,有私章,又打着玉娘夫君的名义,在外人看来,都以为玉娘在家专心伺夫,将宝丰铺一同带进孟府。”
陈三河双眸一缩,横眉怒目,森寒着咬着牙从丹田里挤出两个字,“孟-观!”
赫然一掌拍在案上,那木案瞬间陷下去一个掌印。
他是知道言琢被孟观带回了府,却不知她已经被困住!难怪言琢一直未给他回信!
心头担忧之中还有那么一丝丝松口气。
不是她选了孟观舍了他,是她已陷囹圄,身不由己!
陈三河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,情绪转瞬没入胸怀中,仍沉沉盯着言琢,“那你又是如何得她信的,她又为何要我们助白家,而不是先去救她?”
言琢早想好说辞,“玉娘与我家自有一套联络秘法,那孟观不知,她才侥幸送了信出来。至于这白家,乃是当初言家老爷知交白士忭相爷府上。”
陈三河一震,“是他家?”
言琢点点头,“白相爷替言老爷夫妇俩收尸安葬立碑,就凭这点恩义,玉娘也会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