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娘子还真当是自己闺房呢,有水喝就不错了,若是渴了,先忍着罢!”
也没人再给烧茶端茶进来,外头人竟是径直睡去。
白芷兰立即红了眼,泪珠子“簌簌”落下,“娘!您看见了吧,您还老劝阿爷要忍,要多做事儿多听话!那些富贵都是纸扎的而已,要是没有本事,咱们就一辈子都是人鞋底的泥!连个老婆子都敢践踏的泥!还不如分家单过……”
张氏见她越说越离谱,一把捂住她的嘴,死死摁住,压低嗓门道:“芷兰啊,娘求你安分些吧啊?外头那都是她的人啊!你说的话不过夜都能传过去,信不?”
……
言琢沿着墙根儿坐下,从刚才陈三河给的玉瓶里掏出那神 仙丹,打开小蜡丸,将里头黑糊糊的一颗小丸挖去一大半,再合上蜡丸,递到白予手里。
白予朝她轻点一下头,飞身而起,越过屋顶往前院落去。
一炷香的功夫后,白予绕着墙根儿溜了回来。
“没碰见人吧?”言琢低声问。
白予摇摇头,“放心。”
言琢见祠堂内那对母女也已抱在一起沉沉睡去,随白予回了他们小院。
刚进院门,二人就看见廊下白翊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