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琢一看白翊面带笑容,就知道,成了。
白翊也高兴,他终于独自办成了一件大事,欢喜道:“五叔答应了,他会瞒着六叔,就说红曲已经收了两仓,足够酿年节要供的御酒。”
言琢颔首,等到白士信的玉露秋选中,势必要将所有玉露秋都单加红曲重新酿造。到那时候,遍寻不得红曲的白士信,还不是任他们拿捏?
她想了想问:“六叔有没有要别的东西?”
白翊摇头,“他说他要分家,然后拿米粮铺子,其他都不要。”
言琢思 虑片刻,隐隐觉得哪儿不对,但又说不出来。
不过,白士朋对白士信早已死心,想来出卖他们是不可能的。
白士朋回了自家内院儿,白芷兰已经能下床走路,张氏仍卧床养着。
那茶水里头毒性不大,二人除了当时吐几口血有些吓人,后头并无大碍,张氏多半还是被吓的,加上上了年纪,这接二连三一折腾,干脆就卧床不起了。
“阿爷!”白芷兰迎上来给白士朋端茶,身子和声音都柔柔弱弱。
白士朋接过茶,难得露出笑容,揉了揉白芷兰发髻,“你别急,再过几日,便无人敢欺负咱们了!”
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