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芸儿也抬起头,“夜深了,要不娘子歇息去吧?”
言琢站起身,点点头,“走吧,睡觉去。”
那人应当还在宫里喝酒赏月吧?
第二日一大早,言琢收拾妥当,穿了件朴素青衫裙,径直去了宝丰铺。
晨间刚开门,还没客人。
铺子内小二拿着鸡毛掸子四下掸灰,见到言琢进来,忙迎上来,躬身作揖:“这位客官,是想存当货品还是取银?”
言琢开口道:“我是来应聘做学徒的。”
那小二愣住,把眼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,“嗤”一声笑了。
当今风气开化,女子出来做事做学徒的不少,尤其绸缎铺、水粉铺里,针线娘、妆娘多的是,可他们这样的铺子,要的是能鉴宝看货,懂沽价算账的人。
小二指指外头,笑着道:“小娘子是不是走错门了?我们这儿是宝丰铺,当铺和银票号,不做胭脂水粉买卖。”
言琢微愠,“宝丰铺以前有十来个女学徒,还有四大掌事也都是娘子,怎么现在不收女徒了?”
小二一愣,他是新来的,言琢说的什么四大掌事他也不知道,闻言皱眉,“什么以前以后的,咱们这儿可没女的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