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成了孟观的人,心头轻叹,宝丰铺已经被孟观换血改样了。
那罗掌柜刚在屋内已将外头争执听了个大概,也不看那掌眼先生,只盯着言琢,“小丫头懂鉴宝?”
言琢客气见过礼,“略懂。”
罗掌柜眯眯眼,“是跟师学艺还是家学渊源?”
小小年纪就会鉴宝的,无外乎是这两种学法。
言琢知道他是在探路子,答道:“家学渊源有,跟师学艺也有。”
罗掌柜拿起一枚蚁鼻币来,“你刚才说什么铜花,是怎么看的?”
言琢明白他是考较她,接过那蚁鼻币道:“先秦楚国的蚁鼻币时,是铜范铸币法刚刚用到铸币上时,工艺尚不精湛,真正的蚁鼻币,在边缘轮廓处往往有外溢的铜花。直到后来铜范应用得越来越多,工艺越来越精,钱币边缘才越来越工整。这些钱币虽样子古朴,但边缘光滑顺泽,一看做工就不错,显然不是真正出自楚国的蚁鼻币。”
毛先生在一旁听得额上滴汗。
罗掌柜听完点点头,睨了毛先生一眼,“去拿例银,走人吧。”
那毛先生“扑通”跪下去,“掌柜的!掌柜的!是小的看走了眼,您就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