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令下去!四门张榜求医!若医好此病赏金万两!”
“别说是万两,就是把南郡当赏金,也没人能解此毒!”站在一旁的赵子恒暗道。
对于病人来讲,有时候言语的安慰也是一剂良药,听得赵献忠一番言语,宇文博当时镇定了不少。
“叔父!都是侄儿怕扰了您清净,才擅作主张在野外扎营,本想明日绕过南郡为朝廷省些开销,没想到弄巧成拙,倒给叔父徒增烦恼,唉!”
“贤侄莫慌,叔父定会全力为侄儿诊治,侄儿且好生休息,我父子二人这就去督办。”
“宇文兄且安心休养,子恒告辞了!”
这父子二人出得门来,当时就愁云惨雾。
“父帅,此病无药可医,该如何是好?”
“唉!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!这二殿下的事还没着落,他又······,眼下我父子二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做样子,免得落得个袖手旁观的罪名。·······还不快去办,傻愣着干嘛?”见赵子恒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,赵献忠马上训斥道。
可赵子恒领命转身那瞬,猛然间又停下了。
“父亲,您让子恒督办哪个啊?”
见其子面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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