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天亮,寻出数十里开外的赵献忠所部依然没有李轩的消息。
无奈之下赵献忠只得分出部分人马继续寻找,自己则折返南郡商讨对策。
一路之上,赵献忠心绪难平甚是忐忑。
“这万里路途风平浪静,怎么偏偏就在我地盘上出事了呢?······悍匪?悍匪不劫财物,劫持个孩子作甚?莫不是知道李轩是王子?······不对啊?跟朝廷谈筹码得是什么势力?莫不是天泉又有什么动向?用李轩换那质子慕容冲?要不就是天雍国的沈泰派人干的?······这个就更不可能了,李轩此行不就是去天雍做质子的吗?再者说这么大的事为何朝廷不提前告知本帅接应?眼看就到南郡又为何偏在野外扎营?”
越想越觉疑点重重的赵献忠,稳了稳情绪冲着旁边的宇文少瑞询问道:“贤侄,可见那悍匪模样?”
“这个嘛,我等追到岸边二人已然跳入水中。”
“什么?只二殿下和那悍匪二人?”
“啊,我是说,是只看到二人,又不是只有二人。”宇文少瑞见赵献忠俨然有刨根问底的趋势,当时就乱了阵脚。
“那其它悍匪往哪去了?”
“我等,我等只道打捞二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