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真的也就一辈子经历一次罢了,太让人头疼了。
比种田下地更辛苦,最要紧的是,和自己其实关系还不大。
“那二伯不是亏大发了?”
谨行一听,皱了皱眉头说道。
本来几间铺子最大的利润的,就是绸缎庄了。
更何况,本来长房和四房每年分到的红利到手大概也是六百到一千两左右。
现在,一年铁打实的两千两支出,还少了绸缎庄这么大条进财的来源,怎么不亏?
“二伯不亏,想来不用多久,二伯应该会去实权衙门了。”
谨彦想了想,便叹了口气说道。
“妹妹,你的意思 是?”
谨行有些不懂。
谨彦看了看沈三,见沈三点了点头,便开始给兄长解释起来。
“二伯攀上了欧阳国舅的大腿,咱们都是知道的。
欧阳国舅是四皇子的亲舅舅。
哥哥你想,另外的那些铺子开的是啥,不是茶馆,就是酒楼的,这些地儿,品流复杂。
可复杂也有复杂的好处,那就是接风特别快,想把风声放出去,也有地儿,传播也会特别的快。”
谨行听了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