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荣轩面色彻底沉了下来，却很快恢复平静，他淡淡扫了程雅一眼，眼神中是警告也是漠然。
“程小姐很聪明，聪明的人会管好自己的嘴。”季荣轩冷声道。
程雅面上优雅的微笑凝滞了一瞬，接着恢复如常道：“多谢季先生的夸奖，那就先告辞了。”程雅说完向阮馥芬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开了。
阮馥芬也听明白了，合着夏雾的心病不是别的，而是被荣轩囚禁导致的，忙拉着荣轩劝解道：“既然你知道了她心病的缘由，是不是该放手了？”
季荣轩薄唇紧抿，半晌才吐出一句话：“我不会放手。”
阮馥芬虽然生气他执迷不悟，但还是苦口婆心地劝道：“难道你要看着她这样厌食呕吐一直不吃不喝吗？你这样会害死她的。”
“您放心，她死不了，就算她不吃不喝，我也可以让人每天给她注射营养剂，总能保她一条命。”季荣轩不为所动。
“你……”阮馥芬被气狠了，再也说不出劝解的话来，只好转身离开，去追程雅了。
季荣轩却是说得出做得到，等母亲一走，便叫了医生过来给夏雾注射营养剂，见夏雾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，他伸手抚上她的脸，声音温和，语气却微显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