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兴腾被砸了个准,当即捂着额头哇哇直叫,一边喊痛还一边抱怨道:“夏总您这是过河拆桥!我怎么说也帮您打理了半年的公司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,您不但不嘉奖我,居然还家暴我,不能忍,简直不能忍!”
夏雾见樊兴腾还在那儿嘴贱,当即冷笑道:“家暴这词儿可不是这么用的,如果真是家暴,我保证,你现在已经血流成河说不出话来了。”
“血流成河?那就不是家暴,叫谋杀了!”樊兴腾说着直觉夏总时隔半年回来,整个人都变得可怕了许多,当即嚷嚷道:“不行,我要辞职!”
“好啊,既然你这么想辞职,那我就批准你好了。”夏雾不以为意道。
樊兴腾有些傻眼,难道这种时候夏总不是应该竭力挽留他吗?毕竟公司这半年都是他打理,贸然辞退他,她就不怕会给公司带来巨大损失?
“您就不怕我把公司的人才和大客户都带走?”樊兴腾故作威胁道。
“能带走的人才都不叫人才,至于大客户,我想只要季氏集团一天没倒,就没有一个大客户会眼瞎到跟着你一个小小助理走吧。”夏雾嘲讽道。
樊兴腾顿时萎了,没错,在江城这个地盘,只要悦宝公司一天还在季氏大楼,就没有